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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苏画】飞鸢

  

不知道怎么分尺度

你要说粗鄙之言,是没有的

但是

全粗鄙直白的话就非常🚀

PLAY和要素还挺多

所以

自己看着办吧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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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山境灼灼,人间袅袅,是鸢时。


  梅长苏端了新蒸的鲜鱼上来,但见昔年的长留掌门,白子画,端着手,面临靠山那处的窗子抬目远望,眉间愁簇,心知这人定又遇见些烦心事,不禁摇了摇头。


  白子画这人,姿容言止皆是万万人不得其一,可偏生了一副顽固性子,钻起牛角尖来是谁也拦不住,总是给自己添些不必的烦扰出来。


  “子画愁容不展,可是又遇见什么烦心事了?”,梅长苏放下鱼,继而端起桌上小碗作盛饭架势,似随口一问。


  “只是觉得好生奇怪,也无大事。”,


  梅长苏腹诽:若是苍生大事,我哪还能见着你白上仙的人呢?只怕衣角都抓不着一片,真是天生的操劳命,什么都爱往自己身上揽。


  此时这名满天下的琅琊榜首公子肚肠脑里可没半点儿与“苏先生”相识之人所慕的明月清风,行止端雅,反倒有些少年林殊的味道。


  梅长苏听脚步渐近,耳边又起银铃轻响,鼻尖幽香萦绕,便知是白子画走过来,不易察觉的扬起一侧唇角,有些得意,顺手放下手中的碗,转身立起将白子画双肩拿住。


  “若是小事更应说与我听听,在下论上苍生大事不及白上仙万一,可若说解决琐碎事,可是我看家本领。”


  梅长苏眸盛绒月,浅笑盈盈,说完见眼前人面色如旧,薄唇微抿,一副拒绝模样,又探过身去,欲吻这冰冷冷的白衣仙人。他本就比白子画身量高些,探身过去,若不出意外,恰好是触额的点水一吻。怎奈何白衣仙人不领情,一抬手阻在梅长苏胸前,薄唇轻起:


  “好好说话,不可胡来。”


  梅长苏不退,反倒笑言曰: “子画性子从来如此,我又如何不知?”,说完也不勉强上前,转而直接捉了胸前那只手,在指尖落下一吻。


  这吻一落,白子画骤然同被滚水烫了的凡人一般,周身一颤,忙缩回手去,玉面染脂,也不看眼前人,一双黑眸慌乱瞥向梅长苏身后不远处,“你,你怎可如此孟浪!”


  “孟浪?不过是情难自已,随心而行罢了。”。他又贴近白子画耳侧,这人本来声音就好听,似暖玉,如煦风,此时裹挟了潮湿的热气,平添几分暧昧。


  “我们,更亲密的,也不止一次做过了,你说是不是,子画?”


  梅长苏虽本为肉体凡胎,从赤裸裸来这人间至今也不过几十年,这几十载于凡人而言已是半生,而于千年修行的白仙来说不过弹指一瞬,却因其自幼机敏聪慧,后又半生起伏跌宕,练得一双透心眸,一颗玲珑心,多智近妖;白子画是真恼还是面皮薄他又岂会不知?这长留昔年掌门,银丝束冠,雪色衣衫,同那衣冠般一同的还有冰雪塑成的孤高冷傲,若他不愿,四海八荒,谁又能毫发无损沾他衣袖半分?


  此时屋外传来鸟雀啾啾唤春,野地绿茵勃勃。梅长苏将白衣仙人揽进怀中,“你若告诉我究竟为何苦恼,我便放了你,可好?”,他说完还亲昵的蹭了蹭子画面颊。


  白子画是动武舍不得,论文说不过,末了轻叹一声,眼睫一垂,“与你说了也无妨……”


  梅长苏只觉得眼前一闪,恍过神来已是身处山间桃林。此时桃花正艳,灼灼绮貌,草木兴盛,荣荣盎然,只见白子画身处桃林,一袭白衣,冰肌雪肤,一脸疑惑又苦恼的模样走向他,张嘴便问:“我究竟是容貌骇人还是戾气太重?为何山下凡人如此惧我?”


  梅长苏此时站在一株古桃下,见白子画一双墨眸藏了委屈,懵懂又不安,心道子画果然不通俗世,又听白子画接着道:“今日我本欲采些桃花回去,正巧遇见一个背着木柴的樵夫,我不过多瞧了他几眼,谁知这人竟慌忙跪下连连磕头,我本不欲与凡人纠缠便隐了身形,那人瞧见我不在了,一路磕绊仓皇逃下山了去,连柴枝都弃了。”,白子画虽是个不言不语的冷性子,可也都瞧进了心里头。


  这如何能是个好滋味?


  “子画不知凡人为何惧你?”,此时春光正好,桃花灼灼,一片烂漫倒映在梅长苏墨眸里,只见他面上款款,薄唇勾起浅笑,此人本就上等的相貌风姿,温如玉,沉似水。


  有佳公子,颙颙昂昂,如圭如璋。


  “子画成日端着架子,板着面孔,一身白衣,气势凛然,一见就知定非寻常人。莫说凡人,灵智未开的鸟雀见了怕不是也早早躲起身子。”


  “果然是我凶煞瘆人?”,白子画听言略有不悦,这四海八荒,六界之内,虽他鲜少与人来往,对流言闲语也不做关心,可有些东西,你不刻意去打听一样能听的清清楚楚,白子画虽面上不动,心里却记下来。


  白子画见梅长苏一副思量模样,自己心神也有些飘忽,谁知梅长苏突然出手,一把拽过子画,将两人位置调了个,又略一施力;子画对这人向来毫无防备,这猝不及防的一推便靠在古桃上,尚未明白梅长苏为何突然发难,又被一双手转过身去,怀拥桃木。


  这古桃也不知年岁,只晓它桃花烂漫,枝叶繁茂,桃木三五人尚不能环抱之。


  子画无奈,只得趴在桃树树身,两手也贴附于树身,急急道:“梅长苏!你这是何意?!”


  耳边有暖风拂过。


  “不干嘛~”


  梅长苏贴过身子,靠的极近。两人腹背相贴,十指相扣,肌肤相亲,呼吸相融。梅长苏行为放肆,语调轻佻,与白子画来说简直是过分的亵昵。耳畔的呼吸与潮湿都太过熟悉,白子画强将脑里那些算不得干净的画面挤了出去,匆忙道:


  “你,你简直放肆!简直,简直厚颜无耻!快将我放开,如此放浪,有辱斯文!”


  白子画自幼给师傅拾去长留仙山,师傅乃得道高人,师兄摩严更是恪守规矩,人人敬畏的师兄,因此白子画哪里晓得那些个市井诨话?就是知了,以白子画的性子,也是绝说不出口的。


  只见他雪肤染脂,绯色一路蔓延,将这冰雪人儿映出几分旖旎;白衫翩然,果是不涉凡尘的仙人之姿。梅长苏本意并非如此,不过是见子画愁锁眉间方才逗弄一番,谁料子画如此景色,自己倒真动了心思,想同子画纵情山水之间。


  “姑射仙人,肌肤若冰雪,淖约若处子,不食五谷,吸风饮露,乘云气,御飞龙,而居四海之外乎?”,梅长苏亲昵的以舌戏耳廓珠肉,缓缓言,“非也,仙人独爱梅甚,居梅林,以梅为伴……”


  “为梅所抱。”


  清风徐来,白衫被吹落在古桃树下的一片绿茵上,粉瓣随风而至,纷纷坠落衣上;匍匐在树的初生蝶,迎风细颤,只顾埋头树皮缝隙,动也不动。


  “凛冬朔风,草木枯零,唯梅开不败,是为待冰雪。”


  骤然,梅郎腰间佩玉将将,仙人踝腕银铃铛铛,细闻又得幼雏嘤嘤,流水潺潺。


  风未静,树不止,枝头缝隙粉花皆被蹂躏了出来飘然落下,无边春色。


  梅郎悦然,抚掌下渐暖白玉叹曰:


  “我闻姑射之山,无草木,多水。”


  将将铛铛,嘤嘤潺潺,声愈急,势愈大。


  “姑射神山,外无草木,内藏桃源。”


  梅郎腰间玉石相击连连,香囊连同掺了金丝的穗子一并进退摇摆。


  “入谷方知其妙。初极狭,才通人,复行,豁然开朗,内里桃源仙境,花开不败,溪水潺潺,叫人流连忘返,愿此终老。”


  梅郎转过仙人身子,使系了银铃的玉雕素踝相扣抱梅,双手托起雪丘,随玉石香囊起伏而行。


  正是草长莺飞时候,春水渌渌,两岸桃粉,十里锦浪,雏鸟嘤嘤。仙人萎落地上,梅郎覆之,以地为床,以花作枕被,脂玉莹润,锦衣摇曳,落英惊起,咫尺之外白衫粉瓣亦随风飘然,好一派艳艳春情。


  梅郎忽又轻抬一臂,但见指尖华光点点,凭空唤出只系了长线的纸鸢。鸢鸟在天,引线乘风,梅郎将本系指弯的细线引入仙人口中,线尾化玲珑如意结。


  “莫叫盘长如意给你放走了。”


  说罢,软舌滑过羊脂白玉,梅郎复反桃源溪谷行乐。


  仙人面色浅绯,薄唇紧合,唇瓣嫣然,一双灵眸浮光潋滟;返璞归真,裸裎于天地,颤乱摆摇;十指攥握眼前锦衣,交结相扣的踝处铃乐铛铛,喉间呜咽不绝,似拒还迎。


  日渐西沉,粉桃萎蔫地上,任那留恋桃源的肆意妄为,蹂躏山水。


  忽的,声势更猛,几番折腾下早已不堪一击的玉骨彻底泄了气力,任那盘长结随纸鸢乘风而去。


  “莫,莫叫它飞了……飞了去......”,仙人恍惚抬起软绵臂腕挥空欲捕如意结,梅郎大喜,捕玉臂,口齿抚之,锦衣佩玉动作愈急。


  “子画莫慌,飞鸢以寄情,天地为证,此事甚好!”


  白衣仙人眸色暖暧,手脚攀附,紧抱梅郎,嘤嘤不绝。梅郎观春色怡然,粉桃灼灼,行动更甚。猝然声高气促,复又归于平静。


  风静树止,唯芳菲依旧,梅郎拈粉瓣送入仙人口中,以指轻搅,得水声连连。仙人身软乏力,口齿微张,任梅郎肆意。


  “果是鸢时,桃红柳绿,莺莺燕燕,和风煦日,冰雪消融,新绿溅溅”,梅郎上下同一,缓缓而行,“连子画这等冰雪之人也化作春色碧水,涓涓潺潺。”


  仙人闻言,只觉两处水声更亮,不知作何辩解,只得紧抱梅身。俄而,复闷声细语:“饭菜都冷了,鱼也凉了……天色已晚,还是快些回去罢。”


  梅郎一愣,想子画并非口腹欲重之人,如今怎么的想起吃来了?随即眼轱辘几转,多智如他已猜到定是子画羞赧,拿吃食作借口,遂俯身亲吻粉颊,笑曰:


  “无碍,我早已设界,纵然你我三五日不归也无妨。”


  “你!你怎么可以,可以拿我教你的仙术如此用!”,子画抬首,“简直是欺师,欺师太甚!”


  子画这话不过是模样唬人,哪里诓得住梅长苏!


  “子画言之有理,既是大好春光,更应该惜之。”


  梅郎扣住银铃踝,挺身再反桃源,仙人未料此举,给惹得低吟细语,十指紧扣身上梅郎华服。


  “尊师重道,是长苏应该的。”





END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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